全文提取自某在美留学生UP的直播内容
在美国,胖子是什么?在开门见山之前,你必须先回想一下那些在镜头里贪婪进食的身影,他们眼神中那种永不满足的欲壑。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:在美国,尤其是在新教伦理根深蒂固的社会里,胖子就是罪人。
贪婪、暴食、愚蠢、贫穷、短视——所有你能想到的负面品质,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堆砌在“肥胖”这个标签之上。现代社会虽然削弱了教会的审判权,但“胖子”的存在,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,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、可供道德审判的堕落者形象。一旦被打上这个烙印,你将在生活中遭遇无休止的折磨和歧视。即便是在一个肥胖率奇高的国度,歧视胖子也几乎是一全民共识,一种根植于宗教原罪论的集体快感。
或许你会问,他们难道不能选择改变吗?不能选择节食减肥吗?
答案是,不能。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如果你是一个身处底层的美国穷人,你从救济站领回的食物,注定是那些高热量、高糖分的加工品。健康的食品?那是你无力负担的奢侈。这里没有夸张,让我们看看现实的价格:一小颗比成年人拳头还小的西兰花,税前3.29美元。一个三口之家若想在晚餐中加入这道配菜,至少需要四颗。
请想一想,一个下午还要去工地搬水泥的体力劳动者,面对一斤昂贵且不顶饿的沙拉,和一斤能提供扎实能量的猪排,他会如何选择?在美国,吃新鲜蔬菜从来不是一种健康选择,而是一种阶级特权。一根小西葫芦1美元,一个最普通的苹果折后1.35美元,一牙西瓜7美元,三两多一点的蓝莓就要5美元。而一磅(约九两)打折猪排,不过4.49美元。
这种歧视甚至延伸到了肉类的内部。你想吃得健康些,选择瘦肉?对不起,价格更贵。瘦肉含量93%的牛肉碎比80%的要贵上两美元。一块尚可的牛排 一磅动辄20美元。底层民众,连选择吃一口瘦肉的权利都被资本无情地剥夺。
在这样的饮食结构侵蚀下,生理上的恶果是必然的。痛风在这里已经成为一种低龄化疾病,七岁的孩童都可能患上。治疗方式也粗暴得令人发指,一些乡村医生会直接用刀切开皮肤,刮除结晶,或是让病人自己用粗针刺破流脓的关节。
一位初到美国的朋友,能独自吃完整个生日蛋糕。可到了美国,任何甜味食品都让他难以下咽,吃一口就感觉生命值在下降。他被迫每天去亚洲超市买生菜,回来煮熟了拌酱油果腹,最后甚至开始自己发豆芽。他第一次买的普通生菜,吃下去感觉“全是科技与狠活”,差点没把他送走。他现在连鸡蛋都不敢买,因为无法估量其中的农药残留。
他的干爹曾在美国留学,手臂上至今留有被流弹贯穿的伤疤,特地给他转了一笔钱,叮嘱他买点能保护自己的东西。他准备买一辆特斯拉皮卡,唯一的理由就是它具备防弹功能。
更荒诞的是,当他在亚超停车场遇到美军征兵官时,对方得知他会中英日三国语言、懂计算机还会摔跤后,竟如获至宝。陆军征兵官当场许诺如“绿色贝雷帽”这样的精锐部队任他挑选,海军则表示可以推荐他进军官学校,哪怕得知他是中国人后也毫不在意。那份饥渴的模样,让他对这个世界第一军事强国的现状感到了切实的震撼。
既然无法改变被投喂垃圾食品的现实,又要承受整个社会“堕落者”的审判,他们该怎么办?唯一的出路,就是装聋作哑,将自己埋进鸵鸟的沙堆。垃圾食品照吃,舞照跳,但谁都不许提“胖”这个字。
在欧美社会,“Fat"是一个绝对的禁忌词。你必须使用“大骨架”(big boned)之类的委婉语。这不仅是社交礼仪,更是一种生存法则。在公共场合,你不能打量他们,那是一种极具侵犯性的行为。
你甚至不能说自己胖,尤其作为体型普遍偏瘦的东亚人。我曾亲眼见过一个110斤的中国女生,当着一个比她重20斤的美国女生感叹自己“好胖要减肥”,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在她们看来,这无异于最恶毒的炫耀与嘲讽。你说“我胖了”,在他们的语境里就等于在宣判:“你这个罪人,该下地狱了。”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宗教攻击。
这正是上流社会厌恶他们的根源之一,一种混杂着阶级与生理的双重不适。他们有专属的服装店,最小尺码是六个X起步。他们的生命被极度压缩,往往在四五十岁时,就因某个脏器被自身重量压迫爆裂,或是在睡眠中因呼吸暂停而猝然离世。更恐怖的是,若死后无人发现,尸体会在高温下腐败、膨胀,最终如鲸爆般炸开。我听说过一个案例,一个肥胖者死后,爆裂的肠子被甩挂在了仍在转动吊扇上.…那种场景,足以摧毁任何人的精神防线。
由肥胖这种后天形成的生理畸形,可以进一步引申至整个美国的生理歧视一种昂格鲁-撒克逊人特有的“左右脑互搏”式精神分裂。
当他们需要彰显宗教的伟光正时,先天残疾的人便成了最好的道具。残疾人的存在被解释为“上帝之爱”的证明:看,连这样的“残次品”我神都爱,何况是你们这些健全的信徒?于是在慈善作秀的场合,牧师们总会拉着最可怜的残疾人合影,将他们当作证明神性的工具。甚至还有“畸形秀”这种表演,打着让他们自食其力的旗号,实则满足了健全观众的猎奇心与救世主般的优越感。
然而,这群人的另一半大脑,却被狂热的种族主义和优生学思想所占据。在那个大脑里,残疾,尤其是白人残疾,是对”优秀白人血统”的玷污。他们的存在本身,就戳破了”白人基因更优越”的谎言。所以,在德国纳粹的毒气室里,与犹太人一同被清除的,还有大量的残疾人和心智障碍者。而在今天的美国校园,霸凌残疾同学,依然是许多青少年乐此不疲的“娱乐项目”。
倘若你试图点破这种矛盾,他们便会立刻将你视为敌人。或许,这便是这个国度最真实的写照:一个由疯子与精神病患者构成的,在伪善与狂暴之间左右互搏的庞大集合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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